EveLYn

【圣诞贺文】你好，我叫Sherlock

　　#一发完 办公室AU
　　#高甜 
　　#ooc
　　梗源于电影：《你好，我叫多蕾丝》
　　
　　福华/麦雷
　　「一」
　　
　　是冬季的清晨，拥挤的电梯中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背着手挺直了胸膛，靠在电梯最后一面墙上。女性的香水、毛衣静电的铁锈味、大衣绒毛沾染着的寒冷气息，尽随他一呼一吸融入鼻腔。八点的办公楼总是繁忙，电梯更是高负载。人们当然也匆匆忙忙的，比如他前面站着的矮个子男人——头屑像雪花一样落在他的后衣领上。
　　
　　“叮——”电梯停在二楼的位置，重力的作用让整部电梯轻轻一晃。Sherlock轻轻抬起下巴，让脖子更加好受。
　　　　
　　
　　他继而眯着眼睛，等待那一条门缝著下来着的身影，却眼眸一垂，望到地上去——颇有玩味的打量着来者。
　　
　　鞋子——是上一季流行的款式，米黄色，鞋底粘有些雪水和泥土。尺码很小，是很时尚又惹人喜欢的男士鞋，也干净得很。
　　
　　裤子——走线精致的哈伦裤，斜纹呢料，显得英朗。腿部线条显得结实又流畅，常爱运动。
　　
　　上衣——被遮住了。怀中抱着的是一个方形的纸箱，里面装着些办公用品，整整齐齐的...
　　
　　Sherlock还没来得及顺着自己视线向上，对方就一个步子熟练的挤进了电梯，绅士的穿过身旁的女士们，毫无顾忌的对上自己的目光，眨了眨眼：“先生，麻烦让一让？”
　　

　　很少有这样的状况，让对方占了上风——在没有从冥想状态中解放出来，就被搭了话。是的，所以Sherlock回过神来时还半张着嘴，迎接了对方这清澈的眸子。
　　
　　哦，老天....
　　
　　金色的头发软塌塌的疏懒，从耳廓到眉角，鼻尖到下唇，柔和的气息一直散布到全身——
　　
　　是这样漂亮的人。
　　
　　“抱歉。”他轻轻朝旁边挤了挤，给来着的大箱子留下了一个靠近墙角可以支撑的位置，眼神还是不会撒谎的瞥向旁边。
　　
　　从上方看下去，金色的睫毛像蝴蝶一样。
　　
　　他突然感到一阵羞赧与躁动，扰得他心神不宁又几欲面红耳赤。Sherlock瞄着对方干净整洁的金发和一尘不染的衣领，动了动喉结想说些什么，可这时电梯一顿，接着门理所当然的打开，晨光就这样找到金发男人的身周。电梯里的人开始迈动脚步，一些人出去了，一些人只是想找个更为宽松的位子。
　　
　　金发男人往前走了走，背对着Sherlock。他的背包一侧放着几只削得谨慎的绘图铅笔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看看他后脖颈突出来的那一块圆润的骨头，又低头看了看铅笔。终于，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右手，两只手指揪出了一只红蓝相间的铅笔。
　　
　　他先是在手心里停顿了那么一两秒钟，期待对方回头的想法又像潮水一样褪去了。Sherlock赶紧把那只属于对方的铅笔揣进口袋，满足的听到了自己不可思议的心跳。
　　
　　「这时，电梯突然停住。电流般的声音让大脑一震，上升的速度慢了下来，最后索性就停止。灯光维持了短暂的两三秒钟之后，“啪”地一声断了。
　　
　　金发男人手中的纸箱掉了，他有些惶恐的向后退了一步，却正好踩到Sherlock的脚：“对不起先生，这里太黑了......”
　　
　　“没关系，我来帮你。”Sherlock压下有些颤抖的声音，弯下腰想要帮助对方捡起地上的文件。他飞快的把手往下伸，似乎是太紧张的缘故摸错了方位，触到衣服质地的东西，一下子慌得缩回了手。没成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，整个身体向前扑去——
　　
　　这下好了，他的嘴唇也触到了柔软的东西。
　　
　　“God,你真美味...”Sherlock由衷的赞美。　」
　　
　　“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灯一下子亮了起来，周围的人还是睡眼惺忪的迎接着有一个无聊的工作日。自己好好的站在电梯一角，手中铅笔的坚硬触感还很真实。金发男人站在旁边，看着自己。
　　
　　“你刚刚好像说了什么，先生。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这才反应过来时他刚刚在对自己说话，马上清了清声，面不改色道：“没什么。”
　
　　「二」
　　
　　Sherlock飞快的走出了电梯，他甚至觉得脚下有些打滑。
　　
　　“Morning,Sherlock.”老同事向他打了声招呼，似乎熟人能为他排解周一上班的懊恼。
　　
　　“Morning,Greg.”Sherlock头也不抬，打招呼的句子都没有经过脑子——他只想要快速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上Mycroft发给员工的愚蠢“椅子”，调整一下呼吸的节奏。
　　
　　“God，你叫对我的名字了！”Lestrade手中的咖啡抖了一下，他雀跃的对着Sherlock的背影叫到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的办公桌挨着咖啡机，是一个单独围成的空间，还算是比较隐蔽。他一屁股坐在电脑前那个——像沙漠中即将死掉的仙人掌一样颜色的——瑜伽球上。
　　
　    他的哥哥兼上司Mycroft一次兴起的产物：把所有员工的座椅换成了瑜伽球。不过他的恶趣味到没有得到Sherlock过多的反驳，对于这些与工作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也一向不是太在意。
　　
　　可是问题出现了，他不得不把放在工作上百分之百的精力拿出一部分：他竟然第一次幻想出了有关“爱情”的片段，这是史无前例的，要知道，他平时只是将自己的惊人的演绎能力用于工作，发散思维和引出线索，而从来没有...
　　
　　从来没有用于个人的私欲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从口袋里拿出那只铅笔，他把它放在台灯旁的笔架中，感觉一切如同幻觉。自己冥想出的吻如此真实，金发的男人美得如同天使。
　
　　“Sherlock，抬头。给你介绍一下你的新同事。”Mycroft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，他迅速捕捉到Sherlock的出神，于是又补充道：“打起精神来，对方可是个能干的律师。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正要对他冷嘲热讽几句，但抬起的眸子对上了来着就再也移不开目光：是刚刚在电梯里的金发男人。
　　
　　“你好，Mr.Holmes.我是John,John Watson.”John冲他礼貌的点了点头，“我们在电梯上见过。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张了张嘴，惊讶和惊喜涌入嗓眼。他看着John眯起来的、柔和的眼睛，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　　
　　“他是...”Mycroft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，冲Sherlock点了点下巴。
　　
　　“Sherlock.”Sherlock从瑜伽球上弹起来——他现在恨极了Mycroft，因为这个瑜伽球让自己站起来的姿势比壁虎还要蠢——他瞪了兄长一眼，走到John面前：
　　
　　“你好，我叫Sherlock。”
　　
　　John和他握了握手，不知怎么的，这个同事他也感觉亲切非常 。
　　
　　
　　「三」
　　
　　John来这儿工作已经三天了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在咖啡机后面眯着眼睛，盯着和女同事打成一片的John。
　　
　　“有才华又有人缘，再说他长得也是很耐看。”Lestrade突然在他背后说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颤了颤，回过头去露出了淡漠的神情：“不要对我的行为说三道四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平时对我的靠近敏感得很，”Lestrade双脚交叉，挑起眉毛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个马克杯：“只是来接杯咖啡。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不屑的转过脸，“别以为我不知道Mycroft让你来监视我 。”
　　
　   Lestrade知趣的撇了撇嘴，弯下腰接完咖啡就赶紧离开了。
　　
　　可是Sherlock还是无法将目光从新同事的身上移开，仿佛那是块金子一般。他不由得心里又泛起了懊恼的情绪：那张灿烂的笑脸现在被女同事们如同珍宝一般欣赏，他就是不乐意，没由来的不乐意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几便士的硬币，长呼一口气，将它投入咖啡售卖机。他时不时用眼角撇着John，对方又笑了，似乎是Molly讲了个什么笑话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在按钮上重重的按了好几下，咖啡出来的速度慢得像Lestrade正在整理文件。尽管他根据John的嘴唇和衣领判断出他喝咖啡不喜欢加任何糖，可是心脏不理智的跳动让他还是多加了一块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捧着咖啡向John走去的时候心脏还是不安分，不过幸好没人能听见这个有活力的器官发出来的声音。Molly看见Sherlock，眼神有些闪躲，她拿胳膊肘碰了碰另一个女同事。
　　
　　“Hey，Sherlock！”John眼睛亮晶晶的，刚刚笑过的脸洋溢着欢欣。Sherlock把咖啡递给他，装作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　　
　　咖啡太烫了，他怎么能忘记呢？
　　
　　果然John信任的接过去，手就条件反射的往回一缩，棕色的、带着热气的咖啡就这样完完整整、一滴不漏的洒到了John的白衬衫上。
　　
　　Molly和女同事惊了一下，赶忙从口袋里寻找一切可以擦拭的东西。John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带有污渍的衬衫，揪起下摆让它不沾湿自己的西裤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鬼使神差地盯着John衬衫下的身体，声音尽量带上一丝愧疚：“抱歉，John...我那里还有新的衬衫...”
　　
　　“那就太好了，Sherlock。我下午还要去见客户呢。”John抬头看着对方，柔和的目光中竟然看不出抱怨和责备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喉结动了动，他正要拉过John，才发现两位女同事略带奇怪的眼神。Molly似乎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对John这么上心，另一位只是单纯对不喜爱人际交往的自己充满怀疑。
　　
　　John谦和的向她们表示失陪，然后用眼神示意Sherlock。他更往上的拽着自己的衬衫，有水正在往下面滴。Sherlock接过他的咖啡，把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区。
　　
　　“可能我的衬衫对你来说有些大...”他一边瞄着正准备脱衣服的John，一边翻找着。幸好他多年来总是不动声色的做任何事情，不然现在的Sherlock一定面红耳赤、令人怀疑。
　　
　　“没关系。”John麻利的解下扣子，将衬衫搭在Sherlock电脑后面的板子上。Sherlock突然又开始担忧John发现自己笔架里的铅笔——自己偷偷从他包里拿出来的那只。
　　
　　“这件。”Sherlock回头递给John，却一下子发现John已经脱光了上身。他赶忙移开目光，挡在自己电脑前。
　　
　　「“你反应也太剧烈了吧，Sherlock。”John从他背后笑道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已经开始默念英国的法律了，可是他的大脑却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。
　　
　　“你看上去很受欢迎。”
　　
　　“是吗？”John穿衣服的声音顿了顿，之后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：“对于姑娘们我可能比你在行。”
　　
　　“别取笑我了，”Sherlock突然转身，凑近John：“你不如...”
　　
　　John勾起眉毛，顺着Sherlock的话说了下去：“对你试试？”他系上上衣的最后一枚扣子，之后拽着对方的衣领，Sherlock就离他更近了：“我听得到的，你的心跳声...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感到血液正以不正常的速度涌上脑袋，他重重的呼吸了几下，之后对着John正在说话的嘴唇吻了上去。」
　　
　　“我穿好了，Sherlock。”
　　
　　他突然睁开眼睛，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。
　　
　　“你竟然还转过身去了。”John温柔的声音带着礼貌的笑，“谢谢你的衬衫，我现在要回去了。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转过身，对着John点了点头。瞧他，深蓝色的衬衫虽然有些大，但还是遮挡不住John令人迷恋的身材。
　　
　　这太不正常了，Sherlock看着对方的背影还在喘着粗气。
　　
　　「四」
　　
　　John的实习期过了，庆祝他正式入职的晚宴在今晚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考虑了好久，也没有从自己五件同种颜色的衬衫中做出抉择。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夹在黑色衬衫和黑色衬衫中的黑色衬衫，和夹在黑色西裤和黑色西裤中的黑色西裤。
　　
　　认识John已经有一个月了。在出租车行驶在伦敦灯光闪烁的街上，他想起来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。Sherlock常常不去在意这些人们欢欣雀跃庆祝的节日，同样他也不相信上帝的存在。
　　
　　但是John一定会很在意吧。
　　
　　——
　　
　　站在门口的Sherlock听见室内剧烈的音乐声几乎不想要进去。至少有十五个人在畅聊，姑娘们的笑声传出来，皮鞋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也传出来。
　　
　　“叩叩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Sherlock？我以为你不会来！！”Lestrade开门，手中的鸡尾酒杯装着奇妙颜色的液体，他大声喊着，生怕Sherlock听不见。
　　
　　“如果是你的入职晚宴我一定不会来。”Sherlock闻见他身上的酒味，怀疑Mycroft会开车送这个醉鬼回家。他绕过Greg，昏暗的灯光是他几乎从未涉足过的场合。
　　
　　“Sherlock，这儿！”John在人群中间向他摆了摆手，看上去他开心极了，一个有魅力的人总是被众星捧月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向他走过去，中途遇见几个共事已久却不太联络的同事。他挺直了胸脯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John很欢迎他来，这已经足够满足。
　　
　　“酒？我不常喝酒。”Sherlock指了指桌子上一堆倒满的酒杯，在John耳边说。
　　
　　“不行，Sherlock，你必须要喝！”John放大声音，像是有些醉了。Sherlock看看周围的人，无不拿着酒杯、面色潮红，John的脸上也写着别无选择，他就走到桌子前，拿了一杯。
　　
　　转身的工夫，John又不见了。所有人都想跟他聊聊天，一个新来的精英同事，温和谦让、伶俐可爱，没有人不想和他搞好关系。想到这里Sherlock又有些失落，他把手中倒锥形的酒杯举到多色的灯光下，心里想着它的物理性质和化学成分。
　　
　　不知不觉，他就多喝了几杯——除了John和Greg，他实在没有谁可以多聊几句。同事们都像愚蠢的金鱼，不知道Mycroft为什么会把他们招进来。
　　
　　他想着想着，就暗暗下了决心。他要跟John表明自己的心意，在这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的梦境里，他希望有一个结果。
　　
　　晚宴的灯光似乎更暗了，Sherlock看到已经有同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他小声呼唤着John，又觉得天旋地转，脚步纷乱起来。
　　
　　“Sherlock？你喝醉了。”John温柔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，Sherlock只当这又是自己美妙的幻觉，就大力拽过身旁的人，走到卧室关上了门。
　　
　　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吧？”Sherlock把John抵在墙角，喃喃道。
　　
　　John对他呼出的酒气有些着迷，加之他也极度不清醒，就“嗯”了一声。
　　
　　难免对Sherlock起到了鼓舞的作用，他抵住John的脑门，对着眼前迷离的人，轻轻说：“我喜欢你，很久了....”
　　
　　“嗯？”John头有些疼，他对于Sherlock的体重有些吃不消：“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Sherlock也没听清他在嘟哝什么，就按照自己很多次幻想的那样，吻上了眼前人的嘴唇。蓝莓酒遇上草莓酒，湿润和柔软让Sherlock越来越沉沦...
　　
　　John却一下子清醒了，他用力推开Sherlock，难以置信的看向他：“Sherlock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....我觉得你或许也不是...”
　　
　　“没有，就是你，John。”
　　
　　“Sherlock，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...”John想挤出Sherlock用胳膊在墙角束缚住的空间，但是太难了：“我跟大家都说过，我以为你也早就知道了。”
　　
　　“什么事？”Sherlock才放开他，露出失落和无辜的表情，这让John不太忍心继续说下去。
　　
　　“我有...女朋友，我不是gay，Sherlock。”John长舒一口气，认真的说完了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眨了眨眼睛，他的表情让John更加愧疚。John刚张了张嘴，还想说一些什么，Sherlock却一下子推开他，同样也歪歪斜斜的推开门——走了。
　　
　　
　　「五」
　　
　　Sherlock掰断了John的铅笔。
　　
　　他坐在Mycroft愚蠢的瑜伽球上，又拿着铅笔的一半扎毁了它。
　　
　　所有人都知道Sherlock要离职了，但是只有John知道到底是什么事。Sherlock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John就在他不远处看着，他的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。看上去John正在犹豫，但是Sherlock不打算给他说点什么的机会了。
　　
　　Lestrade对他的离职表示惋惜，但是他也知道Sherlock在家里或许比坐在办公室中的效率更高。
　　
　　Molly不知道在想什么，Sherlock早就知道这个姑娘对他抱有一些美好的期望，就像他对John那样。但是Sherlock不想点明了，在一个楼里工作难免尴尬。
　　
　　他的东西不多，很快收拾完了。这天是圣诞节，Mycroft像是嘲笑他一般给了他一个红绿相间的大盒子。他抱着这堆东西走进电梯时好像是那天的John 。
　　
　　电梯要关上的时候Sherlock看到了John。
　　
　　他的表情纠结极了，就这样直直的看着Sherlock。Sherlock也看着他，就当是最后一次，他和他喜欢的男孩告别了。
　　
　　「他垂下眼睛，电梯门已经关上了。
　　
　　“蹬蹬蹬——”
　　
　　他听到了跑过来的声音，电梯门突然又在他眼前打开了。Sherlock有些惊喜的抬头，正好对上了John那双和第一天遇见他那样清澈的眼睛。
　　
　　“Sherlock...”John走进电梯，这时电梯门才在他身后关上。John看上去有很多话要说，可是过一会儿电梯就到别的层去了。John想了几秒，发觉最好的方式不过一个吻来得彻底，他就抵上Sherlock抱着的箱子，拽着他的衣领，重重的吻了上去。
　　
　　箱子变得碍事了，Sherlock一下子把它丢到一边。“砰——”的一声，箱子掉到地上，两个人也贴紧了。
　　
　　他揽着John，享受着与他的亲热  ...」
　　
　　该死。
　　
　　Sherlock回过神来，自己还是抱着箱子站在电梯中，John和他还是相隔着一段距离，远远的、担忧的看着他。
　　
　　都结束吧，在这个圣诞节。或许Hudson太太还给他准备了什么圣诞礼物，总比在这里独自难过来得好。
　　
　　电梯门关上了，Sherlock的心也尘到了谷底。
　　
　　“蹬蹬蹬——”是人跑过来的声音，Sherlock一下子抬起头，不敢相信的开着被打开的电梯。
　　
　　John站在他前面，喘着气，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，Sherlock甘愿为他们付出全部。
　　
　　之后的事情，电梯门关上了，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只是大家都听到了那声“砰——”好像是箱子掉到地上的声音。
　　
　　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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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过这个电影好久了，情节忘得七七八八...如果有哪些桥段特别经典但没写出来真的超抱歉。原电影太好了，我的文笔无法写出那种沉浸于妄想中的感觉。